第三十六章惹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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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巧從袖口掏出一封信，遞給風青雅。
打開一看，風青雅哭笑不得。
“他說想見我一面，我還是第一次看到，對救命恩人的真面目如此積極的人。”
風青雅搖了搖頭，對自己救下的人，多多少少起了幾分好奇之心。
“可不是，奴婢好說歹說，你不需要報答，他不用知道你的情況，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堅持。”
小巧撫額，不只一次認為，小姐不應該救這個人。
萬一因此惹禍上身，她家小姐性命難保。
“別想太多，先過去看看。”
風青雅斂眉，拍了拍小巧肩膀，不知在寬慰她還是寬慰自己。
“小姐，我就知道你會同意，所以才不放心啊。”小巧欲哭無淚。
“是嗎？”風青雅笑了笑，“好歹我是他的救命恩人，再者說來，我一沒錢，二長得醜，他圖什麽？”
劫財劫色什麽的，她相信，她的運氣不會這麽好。
“好好好，你說是什麽就是什麽。”小巧怔了怔，深深看了她一眼，“小姐，你確定，你沒錢？”
開的那間鋪子，生意十分火爆，賺了個錢滿缽滿，說沒錢，打死都不相信。
“呵呵，我說沒有就沒有，有意見？”風青雅捂唇輕笑，細長的秀眉微挑。
看似無害，實則，不好惹。
“小姐，奴婢沒意見，請忘記奴婢先前說的話。”小巧艱難的咽了口口水。
糟糕！她怎麽忘了，誰跟小姐提錢，最後下場都會特別慘。
現在收回那些話，這個月的月錢還有救嗎？
“我盡量吧。”風青雅憋笑憋得辛苦，故作高深地咳了一聲緩和情緒，“走吧。”
“小姐，請你務必忘記。”小巧左右權衡一番，艱難的選擇了保住月錢。
沒錢的話吃啥喝啥呀。
“哈哈哈！”風青雅忍不住仰頭笑了出來。
看著面前的黑衣面具男，風青雅不止一次懷疑，寫信給她的人真的是他嗎？
總覺得自從她一踏進屋子，他就光是盯著她，從頭到尾沒有一點反應。
“你說想見我，我現在來了，有什麽事，你就說吧。”
挑了個位子坐下，風青雅忽略那道怪異的目光。
真是奇了怪了，他們素不相識，能有什麽好說的？
太陽初升，溫暖的金黃色光芒從窗口灑進來，照在二人身上，黑衣面具男子高大的身影，極具壓迫感的倒映在她身上，反而形成了一道陰影。
氣氛陷入了尷尬。
“……你什麽意思？你叫我來了什麽也不說？”風青雅無語至極，眉梢眼角散發著不愉。
真像小巧說的只為見見她……的話，她還是走吧。
就在她耐心漸漸消失時，那人退了一步，拉開一些距離。
“這是什麽？”面具男子遞了一張紙過來，風青雅一頭霧水，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。
“我黑鷹生平不欠人情，你救了我，從以後，我就是你的人了。”風青雅念出紙上的內容，整個大腦都當機了。
緊接而來的，是黑鷹的點頭，風青雅不但沒恢覆過來，腦子反而再次變成了一團亂麻。
“大哥，你能不能解釋下？”風青雅揚揚手中的指，笑容無力，“平白無故送我一個大活人，接受不能。”
他有這一片心意她很感動，只是，那是一個大活人，她又不是拐賣人口的，完全不感興趣。
“報恩，替你殺一年人，之後一筆勾銷。”
黑鷹遞來的字條，言簡意賅。
由於是剛剛寫的，上面的墨汁未幹，墨香味濃郁。
“殺人什麽的，暫且不必了，你想報恩，我不攔你。這樣吧，暗中保護我的人身安全，一年之期一過，咱們兩清。”
對上那雙漆黑無邊無際的瞳孔，選擇了一個較為實際的交易。
她現在很少殺人，比起那個，把人逗得團團轉更有意思，不是嗎？
“成交。”讀出第三張紙上的內容，風青雅笑意漸深，“那祝你我合作愉快。”
這個大活人，她是非得收下不可了。
“這段時間你先把傷給養好，我不著急，對了，我叫風青雅，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。”
風青雅聳肩，把三張紙塞回給她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招了招手，她轉身離開，完全將黑鷹眼中一閃而過的深思拋在腦後。
一踏出屋外，一陣清風吹來，樹葉“沙沙沙”落了一地，冷霜突然出現在風青雅眼前。
“出事了，小姐。”冷霜急切地樣子，看得風青雅眼皮底下一跳。
“什麽事？”不知為何，風青雅也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冷霜上前，俯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。
“趕緊帶我回去。”風青雅臉色一剎那間變得凝重起來。
“是。”冷霜拉住風青雅，足間一點，駕起輕功在枝繁葉茂的林間穿梭，只是幾個間隙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此時此刻的風青雅院中，風丞相領著一大幫家丁，將院子周遭團團圍住，堪稱水洩不通。
“你就是三小姐的貼身婢女？”風丞相眼神冷得嚇人。
小巧被人押著跪倒地上，臉色蒼白如紙。
“回老爺，正……正是。”小巧頭壓得不能再地，不太利索地答話。
“那個孽女一大早跑去哪了？殺了人，畏罪潛逃，就別怪本丞相翻臉不認人！”
風丞相額角青筋暴起，憤怒地一張臉黑得嚇人。
一聲咆哮聲，幾乎把整個房梁給掀了。
“老爺，小姐怎麽可能殺人，一定是哪裏搞錯了！”
抓住問題的關鍵，小巧掙紮起身，迫不及待地解釋。
“閉嘴！這風府哪輪得到你一個出身卑微的賤丫頭說話！”
宋嬤一腳踹向她膝蓋，小巧痛呼一聲，動彈不能。
“老爺，院子裏裏外外又翻找了一遍，確實不見三小姐。”一個家丁從屋中跑進來稟告。
“說，她逃哪個方向了？”風丞相臉罩寒霜，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。
對於一直鬧幺蛾子往他臉上抹黑的風青雅，他已經沒有多餘的耐心可以容忍了！
“小……小姐沒有逃，她只是出府了，會回來的。”忍耐膝上的疼痛，小巧無比堅定，“小姐沒有殺人，沒有殺人！”
“死到臨頭還嘴硬，想包庇那個殺人兇手！”風丞相冷笑，甩袖，“給我打，打到她招認為止！”
他就不信了，撬不開一個丫鬟的嘴！
“是，老爺。”
抓住小巧雙手的家丁阿南阿海聽令，拖起她往從屋中出來的家丁阿賈搬出來的長椅上摁，阿賈抄起一根棍子往小巧身上打。
木棍高高揮起又落下，眼看小巧就要挨上一棍，風丞相在一旁問，“你招還是不招？”
“小，小，姐……小姐沒有……做。”小巧指甲幾乎把長椅背摳進凹陷，咬牙不肯認。
“給我狠狠地打！”
“住手！”
匆匆忙忙趕回來的風青雅瞳孔一縮，大聲阻止。
她這一喊，將所有人的視線引了過來。
“一個個還楞著幹什麽！給我抓住她！”風丞相一楞，之後很快回過神來。
一個個家丁像蒼蠅看到肉一般，一擁而上。
“住手！”風青雅一個眼神猛地掃過來，無端讓人打了個顫，仿佛置身地獄的恐怖感將人包圍。
那幾個人紛紛給定住了身子，不敢再動手。
“父親，你來看女兒，女兒很開心，可一過來就對女兒的婢女屈打成招，是什麽意思？”
一步一步過去，風青雅毫不示弱，直視一臉怒火未消的風丞相。
“你還好意思問！”風丞相咬牙切齒，“你殺人不認罪，妄圖逃之夭夭！我風家，沒有你這樣的殺人犯女兒！”
“此話怎講？”風青雅面色不變，目不斜視，“女兒什麽時候殺了人？又是什麽時候逃跑？我人在這好好站著，當我是死的嗎？”
至於什麽風家的女兒？
呵呵，他摸著良心問問，他不是分分鐘想弄死她？
瞧瞧那種恨不得“殺之而後快”的眼神，毫不知情的人，哪個不會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？
“你就是這樣和你爹說話的？罷了，我不想與你討論這個問題！你說你沒殺人，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！”
風丞相給宋嬤嬤使了個眼神，揮袖，帶著所有家丁，大步流星踏出院子。
風青雅並未多加理會，扶起小巧，看她直冒冷汗，有些著急，“怎麽樣？你沒事吧？”
“奴婢沒事，小姐，奴婢相信你沒有殺人。”小巧搖了搖頭，固執己見。
“這不是廢話嗎？”風青雅一臉擔心，“你記著擦藥，我絕對證明我的清白。”
也不會讓小巧白白挨了一腳。
風青雅的語氣有種令人信服的力量，小巧不由自主地平下心來。
“三小姐，請吧。”冷眼旁觀的宋嬤嬤皮笑肉不笑，甚是煞風景地開口。
風青雅冷笑一聲，“你的臉，我記下了。”
說罷，不再多言，撞開宋嬤嬤的肩膀走出了自己個的院子。
大廳之中，一名身材肥胖的婢女阿香跪在地上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。
站旁邊的風青雅嘴角一抽，“父親，你叫我跟過來，不是為了讓我看她哭的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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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開一看，風青雅哭笑不得。
“他說想見我一面，我還是第一次看到，對救命恩人的真面目如此積極的人。”
風青雅搖了搖頭，對自己救下的人，多多少少起了幾分好奇之心。
“可不是，奴婢好說歹說，你不需要報答，他不用知道你的情況，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堅持。”
小巧撫額，不只一次認為，小姐不應該救這個人。
萬一因此惹禍上身，她家小姐性命難保。
“別想太多，先過去看看。”
風青雅斂眉，拍了拍小巧肩膀，不知在寬慰她還是寬慰自己。
“小姐，我就知道你會同意，所以才不放心啊。”小巧欲哭無淚。
“是嗎？”風青雅笑了笑，“好歹我是他的救命恩人，再者說來，我一沒錢，二長得醜，他圖什麽？”
劫財劫色什麽的，她相信，她的運氣不會這麽好。
“好好好，你說是什麽就是什麽。”小巧怔了怔，深深看了她一眼，“小姐，你確定，你沒錢？”
開的那間鋪子，生意十分火爆，賺了個錢滿缽滿，說沒錢，打死都不相信。
“呵呵，我說沒有就沒有，有意見？”風青雅捂唇輕笑，細長的秀眉微挑。
看似無害，實則，不好惹。
“小姐，奴婢沒意見，請忘記奴婢先前說的話。”小巧艱難的咽了口口水。
糟糕！她怎麽忘了，誰跟小姐提錢，最後下場都會特別慘。
現在收回那些話，這個月的月錢還有救嗎？
“我盡量吧。”風青雅憋笑憋得辛苦，故作高深地咳了一聲緩和情緒，“走吧。”
“小姐，請你務必忘記。”小巧左右權衡一番，艱難的選擇了保住月錢。
沒錢的話吃啥喝啥呀。
“哈哈哈！”風青雅忍不住仰頭笑了出來。
看著面前的黑衣面具男，風青雅不止一次懷疑，寫信給她的人真的是他嗎？
總覺得自從她一踏進屋子，他就光是盯著她，從頭到尾沒有一點反應。
“你說想見我，我現在來了，有什麽事，你就說吧。”
挑了個位子坐下，風青雅忽略那道怪異的目光。
真是奇了怪了，他們素不相識，能有什麽好說的？
太陽初升，溫暖的金黃色光芒從窗口灑進來，照在二人身上，黑衣面具男子高大的身影，極具壓迫感的倒映在她身上，反而形成了一道陰影。
氣氛陷入了尷尬。
“……你什麽意思？你叫我來了什麽也不說？”風青雅無語至極，眉梢眼角散發著不愉。
真像小巧說的只為見見她……的話，她還是走吧。
就在她耐心漸漸消失時，那人退了一步，拉開一些距離。
“這是什麽？”面具男子遞了一張紙過來，風青雅一頭霧水，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。
“我黑鷹生平不欠人情，你救了我，從以後，我就是你的人了。”風青雅念出紙上的內容，整個大腦都當機了。
緊接而來的，是黑鷹的點頭，風青雅不但沒恢覆過來，腦子反而再次變成了一團亂麻。
“大哥，你能不能解釋下？”風青雅揚揚手中的指，笑容無力，“平白無故送我一個大活人，接受不能。”
他有這一片心意她很感動，只是，那是一個大活人，她又不是拐賣人口的，完全不感興趣。
“報恩，替你殺一年人，之後一筆勾銷。”
黑鷹遞來的字條，言簡意賅。
由於是剛剛寫的，上面的墨汁未幹，墨香味濃郁。
“殺人什麽的，暫且不必了，你想報恩，我不攔你。這樣吧，暗中保護我的人身安全，一年之期一過，咱們兩清。”
對上那雙漆黑無邊無際的瞳孔，選擇了一個較為實際的交易。
她現在很少殺人，比起那個，把人逗得團團轉更有意思，不是嗎？
“成交。”讀出第三張紙上的內容，風青雅笑意漸深，“那祝你我合作愉快。”
這個大活人，她是非得收下不可了。
“這段時間你先把傷給養好，我不著急，對了，我叫風青雅，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。”
風青雅聳肩，把三張紙塞回給她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招了招手，她轉身離開，完全將黑鷹眼中一閃而過的深思拋在腦後。
一踏出屋外，一陣清風吹來，樹葉“沙沙沙”落了一地，冷霜突然出現在風青雅眼前。
“出事了，小姐。”冷霜急切地樣子，看得風青雅眼皮底下一跳。
“什麽事？”不知為何，風青雅也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冷霜上前，俯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。
“趕緊帶我回去。”風青雅臉色一剎那間變得凝重起來。
“是。”冷霜拉住風青雅，足間一點，駕起輕功在枝繁葉茂的林間穿梭，只是幾個間隙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此時此刻的風青雅院中，風丞相領著一大幫家丁，將院子周遭團團圍住，堪稱水洩不通。
“你就是三小姐的貼身婢女？”風丞相眼神冷得嚇人。
小巧被人押著跪倒地上，臉色蒼白如紙。
“回老爺，正……正是。”小巧頭壓得不能再地，不太利索地答話。
“那個孽女一大早跑去哪了？殺了人，畏罪潛逃，就別怪本丞相翻臉不認人！”
風丞相額角青筋暴起，憤怒地一張臉黑得嚇人。
一聲咆哮聲，幾乎把整個房梁給掀了。
“老爺，小姐怎麽可能殺人，一定是哪裏搞錯了！”
抓住問題的關鍵，小巧掙紮起身，迫不及待地解釋。
“閉嘴！這風府哪輪得到你一個出身卑微的賤丫頭說話！”
宋嬤一腳踹向她膝蓋，小巧痛呼一聲，動彈不能。
“老爺，院子裏裏外外又翻找了一遍，確實不見三小姐。”一個家丁從屋中跑進來稟告。
“說，她逃哪個方向了？”風丞相臉罩寒霜，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。
對於一直鬧幺蛾子往他臉上抹黑的風青雅，他已經沒有多餘的耐心可以容忍了！
“小……小姐沒有逃，她只是出府了，會回來的。”忍耐膝上的疼痛，小巧無比堅定，“小姐沒有殺人，沒有殺人！”
“死到臨頭還嘴硬，想包庇那個殺人兇手！”風丞相冷笑，甩袖，“給我打，打到她招認為止！”
他就不信了，撬不開一個丫鬟的嘴！
“是，老爺。”
抓住小巧雙手的家丁阿南阿海聽令，拖起她往從屋中出來的家丁阿賈搬出來的長椅上摁，阿賈抄起一根棍子往小巧身上打。
木棍高高揮起又落下，眼看小巧就要挨上一棍，風丞相在一旁問，“你招還是不招？”
“小，小，姐……小姐沒有……做。”小巧指甲幾乎把長椅背摳進凹陷，咬牙不肯認。
“給我狠狠地打！”
“住手！”
匆匆忙忙趕回來的風青雅瞳孔一縮，大聲阻止。
她這一喊，將所有人的視線引了過來。
“一個個還楞著幹什麽！給我抓住她！”風丞相一楞，之後很快回過神來。
一個個家丁像蒼蠅看到肉一般，一擁而上。
“住手！”風青雅一個眼神猛地掃過來，無端讓人打了個顫，仿佛置身地獄的恐怖感將人包圍。
那幾個人紛紛給定住了身子，不敢再動手。
“父親，你來看女兒，女兒很開心，可一過來就對女兒的婢女屈打成招，是什麽意思？”
一步一步過去，風青雅毫不示弱，直視一臉怒火未消的風丞相。
“你還好意思問！”風丞相咬牙切齒，“你殺人不認罪，妄圖逃之夭夭！我風家，沒有你這樣的殺人犯女兒！”
“此話怎講？”風青雅面色不變，目不斜視，“女兒什麽時候殺了人？又是什麽時候逃跑？我人在這好好站著，當我是死的嗎？”
至於什麽風家的女兒？
呵呵，他摸著良心問問，他不是分分鐘想弄死她？
瞧瞧那種恨不得“殺之而後快”的眼神，毫不知情的人，哪個不會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？
“你就是這樣和你爹說話的？罷了，我不想與你討論這個問題！你說你沒殺人，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！”
風丞相給宋嬤嬤使了個眼神，揮袖，帶著所有家丁，大步流星踏出院子。
風青雅並未多加理會，扶起小巧，看她直冒冷汗，有些著急，“怎麽樣？你沒事吧？”
“奴婢沒事，小姐，奴婢相信你沒有殺人。”小巧搖了搖頭，固執己見。
“這不是廢話嗎？”風青雅一臉擔心，“你記著擦藥，我絕對證明我的清白。”
也不會讓小巧白白挨了一腳。
風青雅的語氣有種令人信服的力量，小巧不由自主地平下心來。
“三小姐，請吧。”冷眼旁觀的宋嬤嬤皮笑肉不笑，甚是煞風景地開口。
風青雅冷笑一聲，“你的臉，我記下了。”
說罷，不再多言，撞開宋嬤嬤的肩膀走出了自己個的院子。
大廳之中，一名身材肥胖的婢女阿香跪在地上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。
站旁邊的風青雅嘴角一抽，“父親，你叫我跟過來，不是為了讓我看她哭的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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